守舍的溃兵,钢刀乱剁。很快,就将这四人砍翻再地,然后拎着血淋淋的钢刀,再度追赶自家都头。
都头郭信,却已经杀开了一条血路,追到了“四根貂尾”身后。只见他,横刀上下翻飞,宛若凶神恶煞。两名亲兵打扮的家伙迅速被他砍倒,另外一名家将被他一脚踹进了路边的山沟。文职打扮的谋士跪倒求饶,被他一刀砍下了首级。身背“四根貂裘”的死士知道自己立即就要被追上,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狼嚎,猛地一拧身,将挥刀刺向郭信的小腹。
“当!”郭信在电光石火之间挥刀挡开了对方的攻击,随即又是一刀撩向对方的胯下。那名亲兵则嚎叫着,挥刀格挡,反击。很快,二人就战在了一处,杀了个难解难分。
周围的其他幽州溃兵绕开战团,谁也不肯出手相帮。从山坡高处追过来的乡勇们则停在了原地,弓箭搭在弓臂上,直到胳膊都开始发抖,也无法松开弓弦。
背着“四根貂裘”的死士,身影跟郭信不停地交错。贸然放箭,很容易就误伤到郭都头。除此之外,更令大伙难受的是,那锦帽下缀着四根貂裘的敌将,居然没有影响到死士的动作。整个人仿佛没有丝毫重量般,随着身下死士的跳动而上下起伏。
“该死,你到底是谁,马延煦狗贼哪里去了!说出来,我饶你一命!”此时此刻,郭信也知道自己中了金蝉脱壳之计。气得两眼通红,一边挥刀朝死士身上招呼,一边追问不休。
“蠢货,换了你,会告诉别人么?”那名死士冷笑着回应,因为身体动作幅度过大的缘故,背后不停地有稻草纷纷落下。
郭信又气又急,继续挥刀猛砍。对手则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挥舞着钢刀,试图跟他以命换命。一时间,双方居然站了个难解难分。平白让更多的溃兵,从山路两侧快速逃走,未曾到羽箭的丝毫干扰。
直到那几名被郭信点了将的乡勇从后面的山路上追过来,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