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班师!”
“军主……”没想到马延煦真的连他自己的脑袋都豁得出去,众将佐和幕僚们大惊失色,纷纷哑着嗓子低声劝阻。
“就这样,不必多说了。下去后各自安顿好麾下的弟兄!”马延煦却不肯听,摆摆手,断然做出决定。“先休息三日,三日之后,咱们再去跟李家寨较量一场。尔等不必担心,既然仗还没打完,就不到马某死的时候!”
“遵命!”众将佐和幕僚们纷纷答应着,怀着满肚子的茫然,陆续退出了临时中军帐。
天色已经开始发暗,风却愈发的大了。雪粒子被风从房檐上卷了下来,打在人的脸上,宛若乱针攒刺。
耶律赤犬打小就没怎么吃过苦,被雪粒子狠狠砸了几下,立刻犯了驴脾气。回过头,朝着被当做临时中军帐的宅院狠狠吐了口吐沫,大声骂道:“贱种!活得不耐烦自己找死的贱种!你想死就痛快自己抹脖子好了,何必非要拉上你爷爷?!”
“大哥,你别惹事!眼下咱们哥俩的性命毕竟还捏在他手上!”走在旁边的韩德馨闻听,赶紧用力扯了他一把,低声喝止。
“能捏几天?等萧拔剌得到了战败的消息,就立即砍了他的脑袋!”耶律赤犬撇撇嘴,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到时候,我就主动请求去当监斩官,当面问问姓马的,他到底比咱们哥俩高明在什么地方?”
“大哥——!”韩德馨白了萧拔剌一眼,苦笑着摇头,“你怎么还没弄明白啊?马延煦既然决定向三叔求援,就有把握萧拔剌不会割他的脑袋。所谓“割了何妨”,不过是说给大伙听听,收买人心而已。”
“嗯?”耶律赤犬听得似懂非懂,转过头看着自家兄弟,满脸狐疑。
“萧拔剌要是敢杀人,早就把咱们哥俩儿给砍了!”韩德勤迅速朝四下看了看,确信没有第三双耳朵偷听,压低了声音快速解释,“萧拔剌是耶律留哥的人,耶律留哥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