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信,孙家哥俩就能忍着自己眼睛里头长大树!”
“孙方谏前几天好像派人给冯道老贼送过寿礼!”一名姓吴的幕僚收起笑容,小声提醒。“那冯道老儿,自打冯吉回来之后,精神就一天比一天健旺。最近好几次在家里举办诗会,都是宾客盈门!”
“这条老狗,估计又闻见什么味道了。”郭允明轻轻皱了下眉头,低声推测,“咱们给孙家的礼物,孙方谏收了么?义武军最新动向如何?”
“收了,给大人的回礼此刻正在南运的路上!”吴姓幕僚想了想,低声回应,“义武军没什么动静,但据咱们自家弟兄快马送回来的密报,孙家兄弟最近要办一场水陆法会,祭奠他们的义母。周围方圆百里排得上号的头面人物,几乎都收到了他家的邀请函。”
“这两条狼崽子,跟冯道那老狗一样狡猾!”郭允明闻听,气得连连咬牙。
孙方谏兄弟两个在没发迹前,曾经托庇于当地一名“神通广大”的尼姑门下,认了对方做义母。而正是凭着这名尼姑装神弄鬼赚来的巨额金银和庞大影响力,孙氏兄弟在尼姑死后,才能拉起了一支属于自己的队伍,在中原和契丹之间反复投机,最后跃居一方诸侯。
所以于情于理,他们哥俩替亡故多年的老尼姑举办水陆法会,都没任何不妥。只是,举办一场水陆法会,最短也得持续七天,长者甚至能持续一个半月。在法会举办期间,泰、定两州地面上无论出现任何情况,都“赖”不到他们身上!
“明公不必生气,其实这样也好!”另外一个姓左的幕僚,不肯由着吴姓幕僚一个人显本事。见郭允明脸色凝重,大步走上前,低声安慰,“姓孙的做了缩头乌龟,刚好让其他人放手施为。据属下所知,与定州只有一水之隔的镇州,也有大姓莫氏联合了十几个村子结寨自保。并且这莫家,据说跟李家寨的前任寨主,还有过姻亲。若是……”
“可来得及?”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