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真的有希望达到杨将军给出的目标!”能感觉到杨重贵话语里的惺惺相惜之意,柴荣想了想,收起笑容,非常认真地补充,“可现在,弟兄们训练毕竟欠了些火候。并且不瞒杨将军,如此练兵之法,消耗甚大。光是凭借临近几个庄子、堡寨的产出,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更养不起太多精兵!”
“你是说钱粮接济不上,是么?”杨重贵微微一愣,饶有兴趣地追问。
“杨将军出身于累世将门,应该知道郭某所言非虚!”柴荣笑了笑,轻轻点头。“练兵之事,最为糊弄不得。每天吃多少饭,就能炼什么样的兵。也就是杨将军来得及时,再晚几天的话,倘若还想要维持眼下这种训练程度,郭某就只能带着弟兄们去攻打县城了!”
“你……,你可真敢说!”杨重贵听得又是一愣,眼前瞬间显现出县令孙山那幅孬种模样,哭笑不得
“事急从权尔!相信孙节度过后也能理解郭某的苦衷!”柴荣轻轻摇了摇头,带着几分认真说道。
如果此言当真,对方可不是一般的胆大。刹那间,杨重贵看向柴荣的目光里头,又多出了许多赞赏。
有想法,有勇气,更难得是,还有能给想法和勇气提供支撑的本领。说话做事,丁就是丁,卯就是卯,绝不乱和稀泥。对庸碌无能和奸佞宵小之辈,也丝毫不假以辞色。
杨重贵自问算是一身傲骨,可几年官场打滚儿,身上的许多棱角都已经被磨平了,说话做事远不像刚刚出道时那样头角峥嵘。而郭荣年龄虽然比他大,此时的模样,却依稀有点像他当年刚刚出道时的模样,骄傲、干净、耀眼,足以让周围的许多心中怀着龌龊想法的家伙自惭形秽。
俗话说,物以类聚。杨重贵看着柴荣极为顺眼,柴荣看向杨重贵的目光里,也充满了欣赏之意。对方比他年青许多,却早就独自领军,身经百战从未遭遇任何败绩;对方家世显赫,性情高傲,却与“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