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的事。刚才还凶巴巴地叫人逼我爬到你这来,现在是你朝我爬过来,而且爬得这么有水平,跟断了四条腿的狗一样。邵大少,有没有觉得这很好玩?”
邵宽气得眼前直发黑。
要不是强烈的求生意志支撑着他,他就会气得晕过去了。
这会儿,司马颖和鄫永也跑过来了。
看着这一幕,司马颖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丁烁,非得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么?
鄫永呢,忽然间就发出一声惊叫:“哦,我的上帝,我的陨石!怎么碎成这样子了?不对头啊。我设计得很稳固的,除非遇到一百公斤以上的大力去撞击,它才可能碎裂。这么贵重的陨石,谁会这么用力砸它啊?太可惜了,这可是我的心血啊。我花了好几千块钱,花了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才做好的。”
他蹲在地上,心疼万分地捡起了刚才被邵宽用来砸车玻璃的那块陨石。
他嘴巴里还喃喃地嘀咕着:“哎哟我去!不会在车子翻滚的时候,把它给撞裂了吧?咦,不对啊,这上边还有半个脚印,是被踹的?”
他愤怒起来,扭头瞪着邵宽。
“是你用脚踹的?你也太不是东西了,这可是我的心血啊,你懂不懂尊重一个人的心血结晶啊?”
邵宽脑子里又是一黑,他终于忍不住了,嗷的一声叫,就这么晕了过去。
司马颖噗嗤一乐,朝着鄫永训道:“你这人太坏了,他都够惨了,你还这么……”
忽然间,只听到丁烁发出一声凌厉非常的怒喝:“找死!”
这一声怒喝甚至带着凝重,失去了之前的轻松写意。
同时间,不管是司马颖还是鄫永,都感到一阵可怕的森寒涌了过来,犹如冰冷的海水。
那种感觉,像是恐怖电影里看到的鬼兵过境时产生的极度异常。
“怎么回事?”
司马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