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贲张。
曾月酌居然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小内内,就这么蜷缩着,抱着自己,有点怕冷似的,继续睡觉。这样子,真是相当迷人啊!特别是当丁烁把她的那个……也三下五除二除下来之后。
用热毛巾给曾月酌擦着身子,从头擦到脚,就像上次一样。
“把手臂张开……翻个身子,腿打开……再打开一点……”
曾大美女紧闭着眼,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神奇的是,丁烁一下命令,她的肢体就会产生反应。那么乖,乖得让人心醉。就是她的脸特别红特别红。
看着那玉体横陈,丁烁再也憋不住,来了一招猛虎扑食。
轻轻抚摸曾月酌那张娇艳欲滴的脸,手又在她的全身各处划过。
“喂!”
“嗯……怎么?”
“咱们来谈谈刚才的事好不好?你要怎么报答我?”
“丁烁,你好烦啊。都这样子了,你还问……真是啰嗦!”
“嘻嘻,你迫不及待了么?”
“丁烁,你要我说真的吗?”
“对头!”
“我很想……很想你把我撕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这一句话里头,带着困苦和迷惑,更多的是渴望。
于是,就这么开始。
一只不断颤抖的娇柔无力的手,伸到台灯那里,啪嗒一声,房间黑了。
黑暗中,一只强壮的手,又伸到台灯那里,啪嗒一声,房间亮了。
“干嘛?不……不要闹。”
娇柔的手,又伸过去按灭了灯光。
黑了;亮了;黑了;亮了……光明和黑暗交替之间,肢体已在抵死。直到曾月酌的手儿无法再去按灭灯光,只能紧紧揪住单,或是丁烁的头发。
……
又一天的阳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