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显然,里边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事。
王天权随手抓过一个人,厉声喝问:“里边发生什么事了?”
“里边……里半来了个疯子啊,才才……才二十岁出头的疯子,见人就打。天啊,京哥的手下……被他一棍子就打断腿,甚至爆头!就他一个人,把那么多人打得七零八落地。疯子……真是疯子……”
那个人惊慌地喊着,一甩手,仓皇地跑远了。
这会儿应该没有什么怀疑了。
铁框都有些哭丧了脸了:“要不要向刀哥报告一下,我们……我们可能也……”
“特么,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梁最狰狞地咬着牙齿,忽然笑了起来:“各位,这可是我们的大好机会!就算那小子再厉害,敢进去单挑,也被他打倒了所有人,但他一定受伤!我们要抓他,就容易多了,不是么?”
顿时,所有人眼前一亮。
当即,就守在那,一双双恶狼般的眼睛,紧紧盯着船里头。
他们也不进去,反正守在这,只要丁烁在里头,他就逃不了!
船里头,丁烁还不知道又一轮危险等着自己,而且,是他已经难以克制的危险。
他扛着曾月酌,大步走出去。
“丁烁,谢谢你……谢谢又一次救了我……”
被这个小男人扛在他的肩膀上,虽然感觉古怪,不舒服,但曾月酌的心却越来越舒服。
丁烁说:“谢有个屁用,拿出点实际的来,你得报答我啊!”
“那么……”曾月酌弱弱地:“我请你吃海鲜。”
“不要!”丁烁拒绝:“吃海鲜壮阳你知道么?吃那么多,无处排遣,很伤人的。”
曾月酌脸一红,语气更弱了:“那你……你想我报答什么,要钱没有……”
“不要你的命,也不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