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些转不过来了,怎么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奇遇!
汽车城的车是包上牌的,而且有特殊渠道可以优先上牌。上了牌,通知客户来取车。
丁烁倒是知道怎么回事,他就问了那个总经理一句:“你们总裁姓什么?”
姓邢。
邹科长出去后,骂骂咧咧,怎么也忍不下一口气。那女的也狠声说:“我有个干弟弟是混社会的,十几个兄弟在那里,要不要叫来狠狠揍那小子一顿?给个万儿八千的劳务费就行了!”
“能不能帮我把钱要回来?”
邹科长很心疼那三十万块。
“能!”那女的一点头:“但要钱的话,估摸着至少得给百分之二十的回扣!”
要是能拿回三十万,给了回扣还剩二十四万呢,值了!
邹科长阴狠地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行!把那小子打个半死,把钱要回来!”
于是,丁烁开着摩托载宋蓝蓝离开大学城没多久,就被四五辆高头摩托给逼停了。六七个二十多岁,打扮得花里花俏、流里流气的大大咧咧地跨下了摩托,从防撞栏的格子里抓起一根铁棍,叼着过滤嘴就大步走了上去。
不管是丁烁还是宋蓝蓝,都非常淡定。
蓝蓝甚至还掏出手机来刷微信。
不就是几个混混嘛,想当年……
丁烁早就料到有这种情况出现了,他还挺高兴,有垃圾可扫的感觉挺好的。
不过,问题忽然来了。
其中大部分混混看到丁烁,眼神忽然一窒,接着就停下脚步,面面相觑。他们握住铁棍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一脸的“今天犯太岁”的神情。
只有那个走在最前边的,额头边的长头发染着一缕黄的,没看到后边同伙的停顿和不安,他冲过去就阴狠地骂了一句:“卧槽,哪来的混账东西,欺负到我干姐的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