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这地界我不敢说全都知道,可是就这辽宁一亩三分地儿我还是知道一些的,甭说谁家的耗子吃了谁家的粮食,谁家的小伙子上了谁家的坑头,就是那地上窝着几只蚂蚁我都能给你数出来。得,你问吧。”
王进太乐了,他不能不乐,上哪儿找这么好玩儿的人去。
“前辈,我的这个问题可不是辽宁地界的。”
大金牙一听,咧着嘴笑了,“诳我不是,少来这套,这也算是一个问题,十五块钱,归我了啊,放心,不是这地界的我也能给你说出个一二三来,你问吧。”
看到这个家伙这副模样,王进无奈,只能试试了,谁知道这人真的是条龙只是一条虫呢。
“前辈对黑龙江余家发生的事情怎么看?”
王进此话一处,那大金牙的两只眼睛瞪的溜圆,直勾勾地盯着王进,都把王进看的心里都发毛了。
“你是干什么的?”大金牙看着王进,那原本因为得到五十块钱而睁的滴溜圆的眼睛就在这一刻突然又眯成了一条线,那条线里是冰冷到人心的寒意。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王进一时不知所措,只能苦笑,“老前辈,我就是一个进来买烟的人,您以为我是什么东西?”
大金牙抽了一口手里的白沙,动作无比风骚,吞云吐雾的姿势无比恶心,王进看了只以是小马哥在世,然后出生时被摔在了地上。
“我哪儿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初来的时候,不过是一个买烟的客人,可是接我烟的时候,却又变成了一个我都不好控制住的坏蛋,谁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眯成缝的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是点点的精光,能够看透人心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