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磨难儿而忘了给他恩赐。周冲两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在工地干活,结果上塔吊的时候,出现了事故,整个人从一百多米的塔吊上摔了下来,结果……不用想也知道。按说这是工程事故,但是工头挺横,听说是有什么背景,给周冲家里丢下两千块钱就算拉倒了,周冲家人当然不干,可是打官司又打不起,到劳动局去告,劳动局推市里,到市里去说,市里又推民事部门,到民事部门去说,民事部门又推回到了劳动局。然后,人们就在村里的河里看到了周冲妈妈的尸体……
“这么惨!真的假的?”李云鹤真是没有给东北人丢脸,屁大点儿的事儿也要用吼的。
“你叫什么叫!”刘浩四周看了看,有几个人在朝这边看,白了李云鹤一眼,“这都是别人说的,我也不清楚。不过,照他的性格来看,估计是真的。”
几个人都沉默不语,毕竟是自己宿舍里的人,该帮还是得帮的。
“服务员,再来两瓶啤酒!”
刘浩又叫了两瓶啤酒,看那样子似乎是有什么烦心事,“操!”
谁也不知道刘浩在操谁,谁也不知道该操谁。
“操!操!我就操这个世道!服务员,再来五瓶酒!”
面对这个世界,我们到底该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