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aven大概心里是有一个预想的对象的,看到眼前的人并不是他心里想的那一个,顿时就有些委屈,别别扭扭的仰着头看我,小孩子家家的,尤其是heaven这样的性子,这种要哭不哭的小模样实在是太令人心疼了。
不过这会儿,我是顾不上安抚heaven的小情绪了,下意识的就把孩子往身后藏,面对霍芳菲,内心深处,我还是很有些防备的。
没等我将heaven支出去,霍芳菲倒是抢先开口,“我是替彭震来看看你们的,他让我向你们问声好呢?”
我知道她这话完全就是扯淡。
彭震那样的人,才不过让一个女人来看看我们,然后还要向我们问好之类的。这种明显的示威举动,无论是过去的彭震还是现在的彭震都不会做。
我心知,可是heaven并不知道。
heaven听到霍芳菲说出彭震的名字,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她看,半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了。我扭头跟heaven打着商量。“她是我的朋友,你跟mali出去看看马好不好?”mali是家里的佣人,是个墨西哥裔的老妈妈,对heaven很好的,而且对照顾动物也很有一套。
heaven摇头,坚定的不肯走。
这种时候,我也不能当着霍芳菲的面跟孩子解释什么。只能随了heaven的心愿,心里盼着霍芳菲不要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我跟彭震的通讯是断了,可heaven却是能常常跟彭震通话的。
我僵住不知道该怎么招待霍芳菲,她倒是挺自来熟,还有模有样的跟heaven问好,然后说:“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彭震病了的事情,他现在的身体不好。全靠着我照顾,所以我就替他来看看你们,也省的你们牵心挂肚的。”
我有些看不懂霍芳菲。
如果她跨越整个大洋跑来,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