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y要这个,嗯,还有这个。”满口都是小baby,看着heaven又恢复了寻常的样子,我心里松了口气。
暗地里,也暗戳戳的骂了彭震两句,给孩子送什么不好,非要送那个零件,凭着heaven根本是没办法组装好的,这几天,不知道让heaven死了多少脑细胞。
许横这些日子都挺恐惧的,毕竟是生孩子,对女人来说无论如何都是难熬的一关。
今天到了这里,她心情才好些。只有看到这些粉嫩嫩的东西,幻想着自己的孩子美好的样子,那些生产的疼痛,好似才能被忘却一些。
许横跟heaven都高兴,我自然跟着开心,所以就由着他们,买了很多东西,逛了很长的时间。
出来的时候,许横还是嘻嘻哈哈哈的,谁知道走出婴儿用品店没多久,许横猛然抓住我的手。她的脸在瞬间就变的苍白如纸,然后我听到她惊慌的像是天塌了一样的声音,“枷枷,我好像羊水破了。”
一下子久远的记忆似乎在我的脑中死灰复燃。
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重新回到了我的记忆里,湿湿的感觉,冰冷的医院,疼痛的感觉,还有不知死活的孩子。
一切的一切,都在一瞬间注入我的全身。
那种浑身冰凉的感觉又来了。
所谓的噩梦,就是它能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对你进行第二次的伤害,并且可能是击垮你的最重要的一击。
我张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心急的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我亲眼看着许横的裤子颜色在慢慢变深,她真的羊水破了。
周围有人发现了不寻常,顿时尖叫声、呼救声不绝于耳,商场里的人潮似乎都在往我们这里涌!
我紧紧的扶着许横,不断的呢喃,“别怕,别怕。”
不知道是在跟许横说,还是在跟当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