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了,蹲下身子给金戈拍背,随着动作特别难为情的说:“笑什么笑,我说错了么!”
金戈又是笑又是咳嗽,简直全身抖的都坐不住了,频频摇头,“没说错,没说错。”
“那你还笑!”
我这么一别扭,金戈笑的更欢了。
简直都能称得上是哈哈大笑了,他笑着问我,“你这几年在米国都干什么呢?怎么我听着这一嘴的京片子,比从前还溜啊!”
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我瞪眼。
彭震看着我跟金戈倒在一起笑闹。脚步一转就往外走了,脚下带着冬日的疾风,似乎能打两个风卷。霍芳菲也同样看了我跟金戈一眼,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追着彭震去。
彭震直接走到外面接过助理已经推出来的重型机车,长腿一迈就跨坐了上去。
霍芳菲追出来,站在车头抓着车把,看着彭震往头上带纯黑色的安全帽,带着心疼的口吻说:“你说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大冬天的骑摩托,不冷啊!”
彭震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将安全帽固定好。
对于彭震这样的视若无睹,霍芳菲已经习惯,她下一句话就说:“过几天是安阿姨的生日,你总得回家去给她庆生吧,她念叨你很久了,说你都不回家。”
这话说的亲昵又家常,似乎两人是彼此相依的老夫老妻一样。
彭震嗤笑了声,说不清的讽刺与嘲笑。
霍芳菲脸一下子红透了,看着彭震将安全帽上的挡风镜拉下来,黑漆漆的一片,不知怎么就?起勇气说:“你也看见了,林老师她现在过的很好,我还从没见过金戈那么细心的照顾过人,她都放下了,你也.....”
彭震车头一转,霍芳菲瞬间就被甩了出去。
她尖叫了一声才站稳,然后看着彭震飞速出去的摩托,心都跳上了嗓子眼。
崎岖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