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还想着等下出去可以找找卖红薯的,要买那种红瓤的来吃,手指头捏开烤的有些焦黑的壳,热乎乎带着香甜的热气冒出来,在冬日的街头,咬上一口,烫的哈两口冷气,满口的甜糯。
那是我记忆里最好的京城冬天。
光是想着,就让我倍感喜悦。
叼着玉米棒子。我没忘记正经事,沿着货价走着,在角落里找到了摆放卫生巾的货价,放的比较低,我只能半蹲下来,找寻我喜欢的包装。
从前在米国用的那些牌子,在国内自然是没有的。
可是女人买这东西总有些偏好,最起码包装得好看才行。就在我咬着玉米盯着卫生巾看,纠结不知道买那一种的时候,从我的身后伸过一只手,快速利落的拿了两包走。
我当然第一发应是吓到了。
下意识的就像站起来,可是我此时跟身后的人挨的太紧,我这么猛的一站,反而有些站不稳当,身体失力的就要往货架上倒。
好在后面的人扶了我一把。我这才站直了,扭过头来急忙对着他说感谢。
只是谢谢两个字刚出口,我就觉得不对劲。
就像是电影的慢镜头,我缓缓的抬起了头,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彭震。
曾经想过很多次我们重逢的画面,什么样的都想过,可生活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我跟彭震在分离的第四年,在一个最不起眼儿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陈列卫生巾的货架前,重逢。
他穿着翻毛领的皮质夹克,一只手带着皮手套靠在身边拿着头盔,应该是骑摩托要带的,整个人像是美国西部片里的牛仔,跟叶高弛那种长身玉立的气质完全不同,彭震看起来潇洒不羁,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很多时候,人们都会说时光把一个人打磨的愈发的温润平和。
但这句话在彭震身上并不成立,四年的时光,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