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概念,给我的药物基本都是安眠药,以及一些治疗身体的药,治标不治本,吃了除了嗜睡,没有什么疗效。
时间长了,我就逃避去复诊。
叶高驰在米国的时候。每次都是他亲自陪着(押着)我去的,这段时间他回国,让我自己去,我当然不会去。
我彻底没了话,叶高驰叹口气,最后说:“你这身体还是要调养,我在京城找了个不错的中医,过两天我陪你去看看。”
我点点头。
凭着良心说,叶高驰这个哥哥对我真的是尽心尽力了。
秦蓁刚才看我们气压低,以为我们在机场就要争执起来,这会儿看警报解除,就急急上来插话,“我最羡慕枷枷的就是有个好哥哥了,刚才飞机上还说呢。枷枷,你哥哥都是为了你好,你要听话。”
我抬起头,看着热情周到,句句都为叶高驰说话的秦蓁。
恶趣味的笑。
这还跟我哥没什么呢,说话都已经带着嫂子的范儿了。
害羞这个词,在秦蓁的字典里是没有的,看我对着她笑,不仅没退缩,反而对着我扬头,仿佛再说:我迟早都是你嫂子。
我小小的给她竖了大拇指,有志气。
叶高驰权当没看见我们之间的小小动作,伸手提过我手边的箱子,“走吧!”
叶高驰身后跟着的助理,笑容满面的接过秦蓁的,“秦小姐,我送您回去。”
这话一说,秦蓁就立住了,一脸不岔的盯着叶高驰看,用眼神控诉,这也太区别待遇了。
叶高驰声音冷冷的,如这京城里冬日的风,“我们要先回家去见家里人,就不方便跟秦小姐一起了。相信秦小姐的家人也在期盼着你。”
这话说出来,秦蓁就显得无可奈何了。
最后只能跟我絮絮叨叨的道别,“你记得给我打电话约我啊,别忘了,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