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去,可他这些股份就完全够条件竞选执行董事,到时候。就能架空你,让你只当大股东就完了,不牵扯公司管理。”
彭震怒起来,“他想的倒是挺美。”
我默默的走进休息室,轻轻地关上门。
然后就地坐下了。
今天经历了太多,我实在难以消化。
骗局、隐瞒,像是一出连环计,我身在其中,却又像是一个局外人。
我知道这么多年父亲对为我哥哥报仇这件事是有执念的,遇上能让他反戈一击的时候,他绝不会放弃。
唯一的难以置信,大概就是金戈。
我抖着手掏出,点出金戈的号码拨了出去。
一声......两声.......三声......
我一声声的数着,觉得每一声都是那么漫长又煎熬。
他接起来。
“喂?枷枷?”
从什么时候开始,金戈就叫我枷枷了,我早已经忘记。
上一次见金戈的时候,我还因为他选择站在我父亲一边,劝我放弃母亲的治疗而负气。
这一次通话,他竟然能毫无芥蒂的喊出枷枷两个字。
这些人的一张脸,一颗心到底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呢?
我张了好几次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念出了两个名字,“彭耀华,彭蕾。”
金戈是何等聪明的人,他似乎一下子就知道了我再说什么。
他显得比我还要镇定。
他说:“你知道了?哎,这事情恐怕也是瞒不久的,那时候我们是怕你情绪激动跟人去拼命所以才瞒着你,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能让凶手伏法,绝对不会姑息,绝对不会让你母亲白白去世的。”
是的,他们会让彭蕾伏法,他们甚至会让整个彭家都跟着陪葬。
如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