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并不多看我,她只是说自己的,“真是好,死了一个儿子,就心心念念的要报仇。那我的儿子也死了,我找谁报仇去?连老婆的命都能算计进去,到底我们还是比不上你们心狠呐。”
我完全傻了,呐呐的说:“你在说什么?”
安女士抬起头来,眼睛里竟然有泪光,她冷笑着,“你以为你的好父亲不知道车祸的凶手是谁?还是你以为金戈不知道凶手是谁?他们不过都是最好的猎手,放了长线钓大鱼,眼睁睁的看着彭家的那位一手遮天,将自己那个见不得人的女儿往国外送。现如今好了,被撞的人死了,一条人命,证据在手,他们可以肆意的攻击,还派着你来跟阿震兴师问罪。你明明知道阿震把你看的重,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最大的攻击对象是阿震,你们叶家没了一个儿子。就要我两个儿子来还!就要先问问我这个当母亲的答应不答应!”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全身都是麻的。
像是血液都停止流动了一样。
脑子一片混沌,只有几个连不成调的词汇,安女士说我父亲是知道谁是凶手的,她还说金戈也知道。可是明明他们都说查不到的啊。
心里有个强烈的声音,也许他们真的是知道的。
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父亲再三的要求放弃我妈妈的治疗。
不寒而栗。
眼前是我父亲还有金戈,甚至是我周围所有人的样子在闪。
好人?坏人?谁能说的清楚。
安女士说到最后的时候,带着嘶吼与疯狂。
那种母亲为了儿子不顾一切的狠意就在她的眼睛里,我能感觉到她情绪的浓稠度。
嘴巴似乎有了自己的主张,问她,“杀人偿命,让彭蕾出来伏法就是,跟彭震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的法律又没有连坐法。
彭蕾犯罪,就是彭蕾受法律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