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卖房子的钱,现如今都投给我妈妈用,不用他们的钱,让他们都给我滚远点。”
许横戳我的额头。
“你说说你,你是女儿,难道我就不是干女儿了吗?这医药费必须有我的一份啊。”许横跟彭震一样的语气叹,“你就不能柔弱点,哭一哭不行吗?到了这个时候,最难受的人是你,看起来最坚强的人,怎么还是你。”
哭?哭给谁看。
我是妈妈唯一的女儿,她的命现在就纂在我手上,我背负着两天命在生活,哪里还有哭的权利。
说干就干。
我去医院余存了钱,特别说明从此之后不许再收叶家的一分钱。我真的肃起脸来,还是有些震慑力的,我想这种震慑力大概是来自于我的坚决。
一个什么都豁出去了的女人。
是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然后我拒绝跟我父亲还有三叔他们见面,真的,我连看到他们都不愿意。
最后,就是彭震还有陈东野安排的保镖到位。
除了我跟许横,我妈妈的病房里任何人不得进入。
安顿好一切,我开始正常的上班,我还要挣钱。我的那些钱迟早有用完的一天,我已经打定主意,我妈妈大概会这样沉睡一二十年都有可能,不过只要结果是好的,她无论睡都久,我都会支持。
睡在医院的时候多,睡在家里的时候少。
不多的几次都是彭震能抽出时间的时候。
他心心念念着女儿,几乎每一次见我,都要忘情的狂欢,我也把这样的情事当作解压的工具,能让我暂时忘记辛苦。
我们一起还去看过顾夏跟孩子,在彭震工作的间隙中。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这样严防死守,甚至不息跟所有人闹翻,撇清关系的情况下,我妈妈还是没能逃的过毒手,她被人拔去了吸氧管,沉睡中跟这个世界永别。当然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