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八十都是要出国的,这样的班级,考试制度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办法产生什么压力。
霍山来了也行,共同的敌人也是激发学习的动力不是,只要我善加利用。
我点头,“行,我同意他入学,不过我丑话说头里,你们教了十几年都没教出个样子来。指望我几个月就教好,那是不可能的,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霍芳菲点头,“我明白。”
等霍山转身出了校长办公室往教室走,霍芳菲追上我问:“你跟彭震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个问题由霍芳菲来问。实在是怪。
我无话可说,就算是我跟彭震分手,我也不想对着霍芳菲说。
霍芳菲等了我好一会儿没得到回应,叹口气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他最近病的不轻。所以来问问你。”
病?我一怔。
彭震一直身体强壮,寻常的病痛根本找不上他,就算是感冒发烧,也只要睡一觉就没事人儿一样的了。
怎么可能病的不轻。
霍芳菲抱怨,“疯了似的发脾气,最近安氏被他弄的鸡飞狗跳,整个顶层现在就跟地狱没两样了,谁上去都双腿发抖。”
原来是这个。
我松口气,彭震的坏脾气我是见识过的,他肆意起来。谁见了都得抖三抖。
不过,这样的他,总比病的起不来的他要让我放心的多,心情不好的时候能发泄出来可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我要去上课了,先走一步。”我不想跟霍芳菲多说,知道彭震好着,还能生龙活虎的发脾气,这就够了。
我晚霍山一步进教室。
自然听到了班里山呼海啸一般的嘘声。
对霍山,大家都记忆深刻,当然是讨厌的记忆深刻。
这时候说什么要团结友爱同学的言论,简直就像是笑话,我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