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了些笑容说:“枷枷,你先做越来越婆婆妈妈了。”
这可真是好人没好报,我气哼哼的坐在许横身边,“你们什么都不跟我说,把我当傻子哄,我一心为你,到你这里就成了婆婆妈妈了,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了谁?”
许横搂住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
“算你知道。”
许横转了脸,有些严肃的跟我说:“枷枷,你收留我一段,让我在调整调整心理,人的心结总要解开,一辈子不去面对算是什么事啊。”
这话说的对。
我点点头,不再纠结许横跟金戈之间的关系,毕竟他们都是我熟悉的人,也知道他们决不会伤害我,又何必去刨根问底。
私心里,我觉得许横要是跟金戈真有点什么不可说的关系,才是好呢。
金戈可比那个陈东野靠谱多了。
想着许横的心结,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白医生。
她是心理医生,对这种从前留下的惨痛记忆,应该是有法子的。我甚至想到电视上讲过的催眠术,如果能让许横忘了过去,那才是最好的。
要不然她下半辈子可怎么过。
心里有了想法,我一刻都等不及的就去给白医生打电话,具体的情况我不好说,毕竟那些事情,满世界的说对许横并不好,只说是我的朋友有些心里障碍。需要白医生来看看。
白医生自然是无不应的。
挂了电话,我就给许横做思想工作,絮絮叨叨的没个完,大体意思那就是在明显不过的,就是要让她好好的接受治疗,我知道很多人曾经的惨痛经历会成为心理上的顽疾,长此以往,会变成心理疾病,就此得上抑郁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许横听了哈哈笑,“就我这样的,还能得上抑郁症?”
她是大说大笑在爽朗不过的人,没错,但是往往却也是这样的人容易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