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摸头,实在是难得又罕有的经验,我脸颊有些发热。
金戈收回手,笑了笑说:“行了,我走了。你进去吧,照顾病人很重要,但是也要照顾好自己。”
我看着金戈迈开大步离去,他穿着警察的制服,肩膀宽阔,仅仅是看背影就让人生出一种可以依靠的稳重感。
有这样一个人出现,解答了我之前很长时间都没有弄清楚的问题,还对我许下往后都会照顾我的诺言,心里觉得暖暖的。
我妈住院,我自然要陪床,学校是去不成了的,特意在病房门口给校长打了个电话解释一下这件事情。
校长好说话,三言两语就准了我的请假。
虽然请假很顺利,可是我心里并不轻松,念着我的学生们,这班学生遇上我这么个班主任也真是难为他们了,就我这三天两头请假的势头。实在是太带累他们了。
心里愧疚归愧疚,但是人还得守着母亲不是。
毕竟工作再怎么重要,也比不上母亲。我守着我妈,渴了饿了就吃点水果,期间护士来挂吊针,我妈醒了一次,但显然效果并不好。她满心都沉浸在失去儿子的痛苦之中,只要神志清醒过来,就会激动难受。
没办法,只能在他的吊针里加了安眠的成份,让她继续睡着。
下午的时候医生过来,专门说了一下,因为我妈妈情况特殊。所以医院特别照顾,当晚就可以进手术室,直接手术。
我点点头。
我知道无论是彭震还是我那个所谓的父亲恐怕都是有些人脉的,能让医院给我特殊照顾,到这个时候,我也不矫情什么清高,能用上的人脉就都用上。什么能比得上治病主要。
送了医生出来,就听到护士斥责说:“我说,这位家属!医院不能抽烟你不知道吗?要抽出去抽!”
抬头看过去,就是彭震站在医院的走廊上,身子斜斜的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