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掸灰,然后她二话不说的就往我身上招呼。“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谁教你这么跟亲妈说话的,这么多年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我容易吗我!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么跟老娘说话了!”
我妈从来信奉‘棒槌底下出孝子’的教育原则,我可以说是一路被她打大的。
那时候很多人劝我,就是许横也说过,我妈一个人带着我不容易,心里肯定有很多的怨气无处发泄,所以对我没有耐心,时不时的动手都是有情可原的。
别人都只看到我妈的苦楚,却从来没有想过,被一路打到大,我所受到的伤害。
我站直了身体,从小就养成的习惯,挨打这种事情。我不哭就干挺着,连求饶都不会说。
我妈看我这幅倔样儿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你还有理了不成?我养你这么大,就算是把你卖了那都是合情合理的!现在我看着贺同好,还不是为了你今后考虑,等将来你老无所依的时候,我看你指望谁去!”
鸡毛掸子在空气中发出闷声,重重的落在我身上,手臂,脖子,甚至是脸颊。
我妈打起人来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就算是我是她亲闺女那都是往死了打的。高中时有一次班主任跟我妈告状说我上课跟同桌说话,我妈回家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打,那满身的伤痕,怵目惊心。
我那时候也是脾气拗,第二天就直接去了老师办公室,然后扒开袖子给班主任看,恨恨的盯着他问:“我到底跟同桌说了多长时间的话,让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告状!”
当时别说是班主任,就是整个办公室的人都震惊,没少数落我当时的班主任不该乱告状。
有些记忆是不能被挑起来的,一旦想起就会觉得疼!
季贺同看我被打,上来拉架,可是这个男人所谓的拉架,就是站在一边轻声说:“阿姨你消消气,林枷就是一时脾气,我忍着就好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