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起来有些香艳。
香艳这个词,用在一个年过五十的女人身上,真是令人感慨。
可她真的太美了。
洗完澡换上睡衣,安伯母问我:“还能看到痕迹吗?”
我摇摇头。
虽然难以启齿,可是还是要说,那些痕迹都在最私密的地方。穿上传统的居家服,除了脖子耳后那一点点痕迹外,还真是看不出什么来。
安伯母看着我不好意思,“真是让你见笑了。”
“您别这么说,彭震他很担心你。”
虽然彭震不说,可是来的路上他把车开的飞快,甚至刚才踹门的时候,他手都在抖,如果我不是跟那个男人朝夕相处过,恐怕根本就不会发现这么多。
他其实每次内心惶恐不安的时候,做事情就会粗暴起来。
说起彭震,安伯母有些头疼,“等会儿你可得帮我拉着他,哎,那孩子冲动起来,我都害怕。”
“我也怕。”
我哪里拉的住彭震啊,他真的发起疯来,我只有围观的份。
安伯母看着我的眼神颇有几分心有戚戚焉。
同命相连是什么感觉。就是如此了。
我跟安伯母一起跟做错事情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出去,卧室的窗户已经全部被打开,呼呼的冷风正在往里面灌进来。
一反刚才香糜的样子,整个卧室竟然看上去有些萧条。
地上的衣服都被收走,被褥还留在卫生间里面,卧室里一下子就没了温暖。
“洗好了出来吃饭!”彭震在外面吼,语气真是差到了极点。
我又跟着安伯母一起出去,看彭震双手交叉在胸口,一幅大爷的样子,“看什么看!快点坐下吃!”
没等我说什么,安伯母立刻小学生似的,“好!我吃我吃。”
这还是亲妈呐,怎么就这么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