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整个人都往我怀里缩,断断续续的说:“是真的,我......真的忙。”
他这样的身体姿态,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种显然是受了伤害之后的样子。我其实很心疼彭震,见过了他家的长辈,爷爷、父亲、外公,他家里几乎所有的男性都是强势又霸道的样子,我是老师,很明白家庭环境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我不敢想象彭震的童年少年时期是怎么走过来的。
我拍拍他的后背,想给他哪怕一丝丝的鼓励,“我知道,我不生你的气,你还没有回到我的问题?想我了没有?”
彭震抱紧了我,用他的动作告诉了我答案。
他什么话都不肯说,可我却辛酸的厉害,我多么希望,此时的他能恢复到从前张扬跋扈的样子,气焰嚣张到让人咬牙切齿。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缩在我的怀里,连心里的难过都说不出口。
此时似乎说些什么都是多余,我只是陪着他。
回到霞公府的公寓,彭震跟我回到家里,他坐在沙发上,前面站了六个人,其中一个就是许竖。这些人我都或多或少的见过,他们都是彭震的秘书或者助理,是彭震的心腹。
彭震脸上已经看不到半分的委屈虚弱,他整个人都生出一种漠然来,那种高高在上的俯视感,让人不能直视。
我坐在远一点的地方,不打扰他们谈公事。
“你们跟了我几年了?”彭震问。
六个人一一回答,最短的四年,最长的七年。
彭震冷冷一笑,“很好!咱们也算是有些情份,今天我叫你们来,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通知你们,往后不必到我眼前了。明天财务会给你们结算奖金工资,从此咱们各安天命吧!”
谁也没想到彭震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吓的当场都目瞪口呆。
许竖就是平时那么冰冷的一个人,此时都憋不住话,“彭总,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