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了他心中的柔软。
那么我呢,是真的没看到,还是刻意忽略?
摇摇头,不去想这样的问题。
我跟彭震注定未来将会是陌路,又何必多投入感情与经历。
对彭震说我心里早已经没有了章旭。是实话,没错。对他说,我心里藏着一个人,也没错。但更多的。我想着我妈妈,还有我的学生们,我希望这些事情填满我的生活。
我喝醉酒是个爱笑的人,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
彭震生了一阵子闷气。又转头过来,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冷哼了一声。
他肃下脸的时候很有威严。
响了,他的。
接起电话,彭震立刻就有了另外的一种样子,再也没有半分的孩子气,只剩下汹涌的霸气与震慑力。
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彭震冷冰冰的回道:“那些人想看我的笑话。也要问问我答不答应!”
这话其中的狠意,不言而喻。
“既然我出手了,那就一次就要让他们怕我!绝对没有一次打不死,让他们又喘过气来的可能!”
我还没听明白具体什么事情,彭震的就递过来贴上我的耳朵,他也不说是谁。
“林枷吗?”是彭震的母亲。
我一下子就酒醒了几分,急忙接过来,“安伯母?”
安念大概是真的急了,根本没听出我的声音不对,劈里啪啦的说:“林枷,你快劝劝阿震。他刚进公司,遇到些棘手的事情。也有反对他的人,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可他出手就要致人于死地,这样太过激了!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不能这样粗暴直接!”
我睨着彭震,听着耳边安伯母的话,有些了然。
彭震这人做事情从来都是如此,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别人,他一向信奉‘一击击中’的原则。
只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