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吃早餐,随便讨论公司的政策方针。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按时参加,至少在彭震,是绝对不会迟到的。
我听着他的脚步声远远近近,最后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早安,枷枷。”
然后他离开。
他走出卧室,我的眼睛就睁开了,没有了他,我不必在装模作样。
不想起,就懒在床上。等到保姆阿姨叫了才起床吃早饭,吃完早饭,白医生就来了。
我腿伤的这段时间,他几乎隔日都会来一次,给我做心理治疗。
“睡得好吗?”他见我就问。
我笑着点头,并不愿说实话。
“对着医生撒谎可不是好习惯。”白医生已经跟我很熟了,虽然他很想让我说出心中烦恼,可我一直都抗拒治疗。
也不能说抗拒吧,是说什么呢?我说的每一句话。彭震都知道,我根本没有必要说。
所以我们之间的治疗,就成了白医生说外面的趣事,我听着。
他今天还是依旧,说他有个哥哥,三十几岁还不结婚,家里的人都急疯了,居然直接给找了十五岁的女孩子送去哥哥家寄养。
据说是为了培养感情,媳妇从娃娃抓起。
还能这样?我有些惊奇。
“十五岁?那不是跟我的学生一样大?这样可不行!”我做老师的,习惯性的反对。
白医生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你放心,我哥才不是那种禽兽不如的人,是真的挺喜欢那个小姑娘,小姑娘又喜欢跟着我哥哥,所以才让我哥多照顾的,家里人就是拿这事情调侃我哥。”
我还是不同意,“调侃都不行,小姑娘还小,这样被说,名声会不好的。”
“你可真是古板。”
我听了白医生的话,并不放在心上,当老师的不古板,难道要很新潮吗?那还怎么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