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隐隐有些疼。
看吧,疼在自己身上,只有自己感受的最清楚,其他的人无论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会切身感受。
一辈子的疼,彭震给的。
我甚至连知情权都没有。
回去的时候我没有让彭震抱了,与其说是我自动自发的,不如说是彭震忘了。他低头想着事情,根本没顾得上抱我,我自然不会多说,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医院。
车子后座,我们一左一右的坐着。
他不出声,我就盯着车外看。
没什么好看的,我眼睛放空,外面的世界哪怕是地动山摇,毁天灭地,跟我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我现在每天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毫无办法。
“林枷。”
“枷枷?”
“枷儿?”
彭震叫了我几声我才回过神来,也不去看他,只是“嗯”了一声。
难得的,彭震倒是有些词穷,半天都没说出什么话来。
他不说,我也懒的去猜。
回到公寓,我们俩还是没什么交流,我进卧室拿了睡衣准备去洗澡。
彭震习惯性跟我一起,我明知道他才不会听我的。可还是忍不住说:“我的腿好了,可以自己洗了。你也累了一天,歇会吧。”
看!我现在说话,早已经不会在只是说自己的想法,而是特别体贴的站在他的角度说。
有些事情,真的习惯成自然。
彭震一反常态,居然答应了下来。
我虽惊讶,却什么都没说,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愿意做,我听从就是了。
进了卫生间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身上的裙子脱下来,毫不犹豫的丢进垃圾桶!没有半分的不舍留恋,就像丢弃自己一样的干脆利落。
有些东西既然明白就算是拼尽全力无法拥有,那就割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