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腿断到现在,我其实哭的并不多,可今天这样原本应该开心的日子,我却憋不出了。
随便说我什么都好,这一刻我只想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
彭震抱着我往电梯那边走,等电梯的时候,酒会的负责人跑过来,兴冲冲的说:“彭总,酒会马上正式开始了。您是不是提前准备下,等会儿您可是要致辞的。”
彭震胸口湿了,那湿意仿佛透过皮肤渗进心里,又苦又涩!正一肚子火气没处落,偏就有人往枪口上撞!
“你丫的眼瞎是不是!没看到我这就要走!给我从哪儿来的滚哪儿去!”彭总还算克制,没有直接抬脚就踹,不过这说话的口气实在是恶劣。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谁说话不讲究个绅士风度,被这样猛呛,来人简直难以置信,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
彭震抱着我进电梯,彭震的秘书自然在。许竖也在。
“彭总,今天这酒会是陈家老爷子主办,刚才那人是陈老爷子的孙女婿,很受器重,您不该.......”
彭震进集团几个月以来,从没有参加过此类的应酬,今天能破例,当然是因为这酒会的主办人实力雄厚,要不然彭震也不会给这个面子来。
可好好的事情到最后却成了这样,别说结盟了,别结了仇就是好的。
彭震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语气还是不好,冷斥,“把脸露出来!要不然等会儿自己就能憋死自己!”
我动了动,露出鼻子嘴巴来。
眼睛却还是不愿意露出来,更不愿意看人。
刚才他们说的话我听到了,恐怕许竖还有其他的人心里这会儿都把我骂了的彻底。要不是我。彭震只怕能好好的应付酒会。
瞧呀,不仅是彭震,就连他身边的人都是一样的。
他们都习惯了我的乖顺,但凡我有一点点的自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