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个老大夫都很和蔼,笑眯眯的说:“可算是来了,那彭家小子,都快要疲劳轰炸了,小姑娘今天给你拆了板儿,我们这耳根子总算是能清静了。”
我养腿伤的这段时间,彭震的确没少麻烦这几位医生,有时候直接半夜三更就给打电话,实在是抱歉的很。
拆石膏的过程其实并不漫长,可我还是出了一身的汗,是真的紧张。
“好了,站起来动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跟其他人早早的拆了石膏自己恢复不同。我这个腿完全没有过渡机会,拆石膏拆的晚,拆下来就是完全恢复的时候。
我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试着用伤到的脚走路。
果然不疼了。
但也说不上自然,毕竟好几个月不用这只腿,总觉得怪怪的。
“有点别扭是正常,慢慢习惯就好了。”几个老大夫都松口气,生怕我的腿回不到从前的状态,彭震会大发雷霆,甚至有个女大夫擦擦汗说:“那彭家小子可真是老彭家的种儿,跟老首长当年指挥百万雄师打越南的时候,真是一模一样,光是看着,我就心里发虚。”
这几个人显然都是认识彭震的爷爷与父亲的,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
“老首长我倒是不怕,我就怕彭中将,当年演习的时候他负伤,我是他的主治医师,愣是在麻药不够的情况下给取出了手臂里的弹片,现在想想我都头皮发麻。”
这说的就是彭震的父亲了。
我在一旁听着,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彭家这一门,就没有一个善茬。
今天来医院是许竖陪着我来的,照彭震的说法,身边还是要有个熟悉的人陪着,我才能安心。
我走出医生的会诊室,许竖刚挂了电话,想来是在跟彭震汇报情况。我看到许竖,就问他:“你姐呢?”
我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许横了,也不知道她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