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出他隐忍的脾气,怕他跟人闹起来,手指抠抠他脖子,他低头看我,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对着他傻笑。
彭震根本不顾场合,低头就亲我。
我就是视野在小,也知道这屋子里坐着长辈呢,他这么不管不顾的亲,我差点吓死,眼睛瞪的特别大。
彭震看我样子。哈哈笑出声。
此人的恶趣味真的令人无奈又羞恼,我心里想,这下可好,我根本就不同巴望着这里的人对我有什么好印象了,毕竟男人对女人的尊重是从很多方面看出来的,像彭震这样看到我就抱就亲的,实在算不得很尊重就是了。
心里一下子就烦躁起来。
虽然我自己早已经明白自身定位,可那都是背后的阴暗面,我连我妈都不敢让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可见对这样见不得的身份有多么排斥,我当然也不希望别人看低我。
没给我多少时间烦心,彭震抱着我转过身来。
我刚才没看到,这会儿才算是看清了屋里的情况。
檀木色的长案、形体流畅的官帽椅,古朴雅气的房间,看起来并不见半丝的奢华,但我却也知道,这房间里,哪怕就是墙上的小小摆件都是价值不菲的。
赖自己是中文系毕业的缘故,对古董尤其是字画,我还是有些了解的。
从前觉得那些东西都只存在在画册里,或者是拍卖行天价的拍卖新闻里,没想到今天倒是让我开了眼,看到了真实的,放在家里当摆设的真迹。
比之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更吸引眼球的,是长案前面坐着的两个人,长者胡子都已经白了,穿着暗紫色的中式上衫,前襟的盘口用的是白色的绣边,看起来颇有几分仙气。老人家看起来年岁不小了,不过精神头儿却很不错。
老人身边坐着的人,却是完全另外一幅样子,高鼻梁茶色瞳孔,穿着一身白色的军装,姿势笔挺,尽管看起来年纪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