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的说:“我害怕。”
彭震脸色一变,他可能想起的是我们第一次不愉快的经历。
“怎么胆子就这么小。”他嘟囔了一句,最后看我跟受惊的动物一样蜷缩起来,又只能答应,“好好好,不住那里。不住那里。”
我点点头,但又怕他带我去更可怕的地方,我对未知真的莫名恐惧。
“还是住霞公府,好不好?”我提议。
那里我住过,而且窗外就是京城人口最密集的地方,灯火也闪亮,一晚上都不会灭的,那种地方让我心安。
彭震不同意,“不行!”
“为什么?”我弱弱的问。
彭震好久不说话。看我眼巴巴的才说:“季贺同知道那里,你不安全。”
他竟然还担心这个。
我现在这样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怎么跟着别人走。
看看自己的腿,我满嘴苦涩,“你放心,我不会走的。我要是再起那心思,你把我另一条腿也打断就是了。”
“胡说什么呢!”彭震吼起来。
气咻咻的让司机开车回霞公府。
回到家楼下,他还是不高兴,不说话。
他不说,我自然是无话可说的。
他抱我进电梯,然后上楼进门。房间里一切都没有变过,似乎从我那天被彭震带离之后,这里就早也没人进来过。
显然彭震是没有回来过的。
“放我下来吧。”我说着。
彭震不放,甚至侧身往里走。
他这几天都是抱着我来来去去的,我都习惯了,只是此时他的样子明显不对,我少不得问,“你抱我去干嘛呀?我想休息了。”
“去洗澡!”彭震说的很顺口,“从医院才出来,难道不该洗干净!”
该洗澡这是没错的,可是.......可是我这样,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