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好气的说了句,“还不都是你,要不然我至于去冲冷水澡。”
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他的意思,我自然能明白,可是他这样大剌剌的说出来,还是让人无法坦然面对。
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彭震倒是乐的很,坏笑着说:“你要是继续这么勾着我,我就要反悔了。”
急忙闭上眼睛,生怕他后悔。
彭震啄啄我的眼睛,“睡吧,你铁定累了。”
他的话像是催眠曲,我真的有些熬不住,昨晚闹到大半夜,睡的并不好。今天我身上有伤,还坚持着做了顿饭,跟季贺同他们面对,虽然不用我多说话,但仅仅是听他们说话,就够费脑子的了,累心。
这一觉睡得出奇的安稳。
往前推这一周,我都满心忐忑的准备着逃离本市,踏实的睡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最后谁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终究是没有逃过彭震,还是屈从在了他的身边。
其实不问前路,不想永恒,心如止水的留在彭震身边,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阿q精神在我脑中活跃。
醒时,外面已经是外家灯火,透过这公寓里落地的大窗户,将外面灯火璀璨的光影尽收眼底,我有一刹的恍惚,分不清是梦还是真。
动动身体,整个人蜷缩着。我从小睡觉就有这个习惯,我妈还曾说过我像个虾米一样的睡姿。书上说我这种人就是天然缺乏安全感的,自我保护意识浓烈。
我一动,身后的人跟着动。
“彭震?”
他在我身后。长手长脚的将我包住,我们俩像是连体婴。
“嗯,我在。”他说话的嗓音清明的很,根本听不出半分的睡意。
他根本没有睡着。我心里笃定。
就这么抱着我好几个小时?这个想法在我心里一冒头,就被我碾压下去,甩头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