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彭震,我全身颤栗,嘴巴开合了几次,嗓子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看不出你野心还挺大的!怎么?跟了我还不能让你满意?现在又想傍上季贺同?”他口气恶劣,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
这样一顶帽子扣下来,完全是要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我摇头,“我.....没有。”
“没有?”彭震微微眯起眼镜,那种危险的如刀锋一样锐利的目光射向我,简直要将我凌迟,“是没有爬上我的床,还是没有傍上季贺同!哼!想左右逢源、水性杨花,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本!”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对我都是深入灵魂的羞辱。
我能理解,在他眼里我并不是什么好女人,毕竟当时我的确是为了钱出卖了自己给他。
可是那晚的一切都只是交易,我卖了自己,他得到了相应的服务,钱色交易,互不相欠。到了今时今日,我真的不欠他什么。
我挣扎起来,挥起双手捶向他坚实是胸膛。
“你管我!我再怎么样!好也罢,坏也罢,跟你都没有关系!”我嚷道。
我跟他,虽说曾做过最最亲密的事情,可是深究起来,却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甚至于到了今天,我才知道他的名字。
没错,跟他的一切,让我觉得难堪,可也只是难堪而已。
彭震一只手制住我扭动的身体,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他的力道凶狠,我的下颌骨像是下一刻就要碎裂。
他的脸靠近我,浓密纤长的睫毛甚至扎到了我的眼皮。
我望进他的眼睛,并不是墨色的,但其中的深邃却更甚黑洞,像是能把我吸进去,从此永跌深渊。
“你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哪怕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此人占有欲喷张,我一点的不怀疑,他真的能在下一刻弄死我。
恐惧的尽头,我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