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会儿拿这个,一会儿拿那个,还有她的各种洗刷用品,化妆品,一一装进她的洗刷袋,化妆包。
如果他真的这样听话也就好了,每一次纪如谨让他帮忙拿哪件衣物的时候,他都自己先检查一遍,是不是露太多,是不是太紧身,是不是太惹眼。
到最后她的行李箱里装的几乎全是黑白的套装,款式也单一,颜色也单一。
最要命的是,就连口红的颜色也被他毙了几支,她最近很喜欢的那几支颜色明艳一些的口红,都被他给拿出来了,反倒给她放了几支颜色很淡的。
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抗议,
“你给我放刚刚那个橙色和桃红色的进去,这两个颜色显得人有精神,我见客户的时候需要这样的妆容!”
他装作没听见,兀自拉上了她化妆包的拉链。
纪如谨气的要命,想着明天早晨起床之后一定要再重新整理一下。
然而,她的心思某人又岂是看不穿?
帮她收拾完行李重新尚了床之后,再次将她搂在了怀里,继续那让她第二天一秒钟都早起不来的运动。
以至于第二天早晨她还在睡梦中就被他给叫醒了,他的唇吻着她的耳垂她的脖颈,
“不是要出差吗?该起了。”
昨晚薄玄参问过她飞机的时间了,也知道她肯定起不来,所以他一大早就醒了,叫她起床。
纪如谨完全起不来,翻了个身避开了他的吻继续睡。
薄玄参瞧着她此时这副疲惫的样子,也为自己昨晚的无节制索求感到内疚,但当时他只想着她今天要出差了他要吃的饱一些,俯身过去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发丝,
“乖,先起来,待会儿到了车上再补觉。”
纪如谨浑身酸疼眼睛发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心里不知道将他骂了多少遍。
薄玄参说送她去机场,她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