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除了酸还是酸,她醒来的时候,薄扶苏已经穿戴整齐,正站在卧室的穿衣镜前,对着镜子打领带。
她卷着自己在被窝里就那样睡意惺忪的看着他西装革履的模样,想到自己昨晚主动吻了他,就觉得无地自容,叹了口气懊恼地拉高被子将自己给蒙住了。
薄扶苏平日里以休闲衣衫为主,很少穿的西装革履的,今天待会儿他要先去一下附近的小镇,镇政aa府的领导要接见他一下,以表示对他这位新型技术人才的重视。
其实他很烦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但有时候他也不得不妥协一些。
他从镜子里能看到大床的方向,他看到她醒来了,也看到了她满脸的懊恼,他知道她为什么懊恼,就那样边打着领带边从镜子里看着她开口,
“今天村子里有车要去温城,待会儿他们会上来,到时候你跟他们回去吧。”
他的话说完,锐利的眸子却是紧紧凝着大床上的人儿的反应,希冀着能从她的脸上看到些许的不舍和留恋。
他不希冀她像他这般难舍难分,她只要对他有一点的不舍,他就心满意足了。
谁知她给他的反应却是开心的在大床上翻滚了一圈,顺便欢呼了一声,
“太好了!”
那情形,活脱脱一种被压迫人民彻底解放的解脱感,这让他的心情彻底沉了下来。
他果然不能对她抱有什么奢望!
刚打好的领带就那样被他生气地一把给扯了下来,刚想用力丢在一旁,却又拿在手中转身朝大床上的人儿走了去。
兴奋中的薄青黛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的靠近,只起身跪坐在床上朝他伸出了手,
“借你的电话用一下,我给妈打个电话。”
薄青黛能不兴奋吗,自从她二哥结婚那天下午开始,她的生活就乱成了一团糟。
她还没好好梳理就被他给劫到了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