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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纪如谨他们还打算下午回去的,他醉成这样,他们直接留下来宿了。
喝完酒之后纪如泽就扶着薄玄参去了纪如谨的卧室,让他躺了下来休息,因为喝的太多头痛欲裂,纪母给他熬了醒酒的汤药,纪如谨喂了他喝下之后他总算能安分的睡了过去了。
纪如泽跟纪父也各自回了房间休息,只剩了纪如谨和纪母,母女两人在小小的客厅里围着温暖的火炉聊着天,也无非就是些家长里短的。
外面冰冷彻骨,屋内却暖意融融。
时光静好,就已足够。
薄玄参一觉睡到下午天将黑的时候才醒来,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纪如谨正好端了一杯白开水开门进来,外面纪母在准备晚饭,门一开,有饭菜的香味传进来,薄玄参只觉得无比的满足和惬意。
纪如谨走了进来在床边坐下,将水递给了他之后问他,
“感觉好些了吗?头还疼不疼了?”
薄玄参将白开水喝下润了喉咙之后笑嘻嘻的对她说,
“好多了,头也不疼了,咱妈的醒酒汤还真管用。”
纪如谨被他一句厚脸皮的咱妈给弄的小声抗议他,
“谁跟你咱妈啊,那是我妈!”
虽是抗议着他,但嘴角上却是笑意浓浓的。
薄玄参握住了她的手,脸上的笑容无比放大,
“怎么不是咱妈了?马上就要嫁给我了,你妈就是我妈,我妈也是你妈。”
“脸皮真是够厚的。”
纪如谨这样说了他一句就打算起身,他将她拉住,神情和语气都满是认真,
“周一我们去领证。”
纪如谨愕然,
“周一?你也太着急了吧?”
领证毕竟是一件大事,领了证就代表她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虽然她是愿意嫁他的,而父母也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