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合上,上升,外键的喧嚣被彻底隔绝,电梯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薄玄参很是着急的问她,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他担心着她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纪如谨则是无法言语。
她能说她是因为想起当初自己爱上他时的痴傻才情绪崩溃痛哭的吗?她能说是你惹的我哭的吗?
她不能,也不愿。
什么都不愿说,他又将她抱的那样紧,她便索性将自己埋进了他怀里,哭了个彻底。
薄玄参的心都碎了,可是她一言不发他也无能为力。
她惯会这样,受了委屈或者心里有什么话,从来都不跟他说,只自己一味的忍着承受着,在一起的时候曾经有一度他以为她对他无半分感情,如果不是那次她情不自禁的表白……
薄玄参将她送回了房间,又去洗手间弄了湿毛巾来让她擦擦脸,敷敷眼。
纪如谨擦了擦脸,然后垂着眼对他说着,
“谢谢,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然后就脱掉外套躺在了床上,拉过被子来蒙住了自己。
薄玄参将湿毛巾重新放回了洗手间,并没有离开,而是走了过来搬了张椅子在她床边坐下,沉默了一下之后然后开口询问,
“是因为我?”
他看到被子底下的人身子僵了一下,便笃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
他心里喜着,却也难过着。
喜着自己依然可以左右她的情绪,却又难过着他依然只会惹她哭。
“如谨。”
他轻轻喊了声她的名字,然后温声开口,
“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
这下被子底下的人儿原本匀称的呼吸声也僵住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妈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阻碍,这些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