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
薄玄参将她抱的更紧,不让她离开,嘴里更是不停地说着,
“对不起,对不起如谨,我刚刚不该乱发脾气,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说了,我会改,只要你对我有看不顺眼的地方,我都会改。”
“我知道我脾气不好,我一定会改的。”
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痛楚地低声呢喃着,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许是他的语气太痛楚,许是他的话语太卑微,纪如谨一时竟无言以对。
她不知道气氛怎么忽然间就变成他的自勉大会了,他们明明是在争吵的。
她没见过这样的他。
像是低到了尘埃里。
他是真心的吗?
他是真心悔改的吗?
是真心爱她的吗?
是真心只想要她一个,与那些莺莺燕燕从此断了牵扯吗?
她心里莫名的就想到了这些。
“你先放开我。”
她最终这样说了一句,他们再这样僵持下去的话,谁都不用赶飞机了。
而且,她也很累。
她说了,每一次这样跟他针锋相对,她都累得慌,像是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似的。
“你先答应我不能自己下去打车。”
薄玄参依旧紧紧搂着她,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可以这样一直搂着她,可以每天都搂着她。
王叔接到薄玄参的电话重新回到车上的时候,就看到纪如谨闭着眼靠在座位上休息,而薄玄参则是在一旁老老实实吃着早餐。
王叔没说什么,重新坐进驾驶室里发动起车子驶离。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薄家二少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这样吃的死死过?
到了机场,两人去办理登机,纪如谨问他,
“不用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