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依了他。
幸好还有个儿子,而幸好二儿子也喜好这些权势什么的,便顺理成章的让二儿子接手了家族事业。
薄扶苏瞧着他那满面排斥的态度,捏着茶杯笑,
“这么说这事我也劝不听你了?”
薄玄参回过头去,兀自喝茶。
薄扶苏又说,
“这桩婚事当初你自己不是也不排斥的吗?怎么现在就过不下去了?”
薄玄参被薄扶苏这话给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是啊,当初这婚事时他自己同意的,怎么就过不下去了呢?
当时他想的很好啊,反正娶谁都是娶,不如就娶一个家里父母长辈都满意的,反正也碍不着他在外面风流快活。
可是一切随着那个女人的决绝离开,全都变了。
他连去外面风流快活都觉得没意思,更别提碰一下娶回家的那个老婆了,好像一下子就对女人失去了兴致,有空闲时间的时候,他宁愿呆在公司里工作。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被那个决绝离开的女人给气的,不爽她这种踹了自己的恶劣行径,他向来是要面子的,那个女人以远赴美国的方式结束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他觉得颜面尽失。
所以他气。
被气的做什么都没了心情,以为自己气消了之后就好了,该怎样快活怎样快活,可谁知竟然大半年都不曾消气,想起那个女人来就咬牙切齿。
后来好不容易快忽略掉她了,又出了张绍芸跑去美国找她闹的那出事,她大半夜的一个电话过来,那语气里的冷淡和咄咄逼人,又引得他怒火中烧。
再后来,就好似怎样都忘不了了她似的,跟张绍芸的日子更是完全没法过下去,刚结婚那会儿他还在家里住过,后来出了她跑去美国闹的那事之后,他就直接搬了出去住。
张绍芸也不是没脱光了在他面前各种you惑他,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