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一直吃斋念佛的?”
桑榆说着说着,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想要你父亲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她看着他,眼圈有些红,
“我从未想过要他的命,当年那场车祸,带给我的又何尝不是刻骨的痛?还有那日日夜夜良心上的不安和谴责以及歉疚!”
“原来桑女士也会后悔,也会心痛。”
阎皓南冷冷的笑着,话语间全是讽刺,
“我还以为,桑女士的心是铁做的,不会软呢?”
阎皓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克制住了上前将桑榆掐死为自己的父母和大哥报仇的冲动,就那样阴沉着一双眸子,双眼赤红的瞪着她。
面对着他的冷嘲热讽,面对着他愤怒的注视,桑榆也只是受着,什么都没说,就那样垂着眼望向杯中的咖啡。
她可以想象得到他对自己的痛恨和厌恶,她也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没法得到他的谅解了,她只是担心着,担心着他会怎样对她的女儿。
所以,她最终在他愤怒的注视中抬眼重新看向他,嗫嚅着问,
“她......知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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