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请了一个中年的育婴师兼孩子的保姆,所以有时候周铭瑄会直接带着孩子和保姆出现在公司的办公室里。
但是又因为他现在在周氏只手遮天,所以也没人敢指责他这种行为不对。
其实他这种行为也没什么不对,他完全没有耽误工作,反而带领周氏一步步走向更好,董事会那帮老骨头要是敢对他指手画脚的话,只怕是会被他踢出周氏。
因为她现在名义上的身份是周铭瑄的秘书,所以便会经常在周铭瑄的办公室里看到他带孩子的一幕幕。
穿着干净整洁而又笔挺的衬衫西裤,给孩子喂奶粉,给孩子换尿布,给孩子拍嗝,又或者是抱着孩子在办公室里溜达着哄睡。
骆湘云觉得,周铭瑄这个人比她精神还要分裂。
他可以在面对孩子的时候做一个慈父,也可以在面对别人的时候冷漠自私。
就那样拎着行李,有些怔然的下了车,随着人群往出站口走着。
出站口旁边的一处长廊,那个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胳膊上搭着自己的厚大衣外套,一只手拎着行李,另外一只手拿着烟在抽。
他就那样站在那儿吞云吐雾着,那边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也有好多刚下了火车的人在那儿抽烟,估计都是在车厢里大厅里憋了一路了,可他挺拔的身材,出众的气质,让她在那鱼龙混杂的一群人中一眼就看到了他。
记忆中,他是一个烟不离手的人。
当年他们在一起,她没少为他抽烟的事跟他吵架。
他们进入南臣之后,许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他的烟瘾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发的重了,她每次规劝,他都一副很不耐的样子,她都不知被气哭了几次。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固执,她这样苦口婆心,还不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吗?
可这一次重逢,她觉得他似乎不怎么抽烟了,或者可以说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