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完全怪他社交能力不行,而是奇门江湖处在刚刚复兴繁荣的时代,虽然各门各派乃至那些散修的术士们,都在向各处不断抛递着橄榄枝,但对于没有什么让人可以信服、了解的来历,更何况还是从香港那边过来的术士,江湖人士难免会抱有一份戒心——这家伙到底想干啥?
所以褚卓延虽然结交了几位奇门江湖中的术士,但也只能算得上是萍水相逢,委实没有能够称得上朋友的人。
唯一有那么一位老友吧……
还被苏淳风给弄死了,而且一次性就给苏淳风端了窝,连师父带徒弟三人全没了。就连他褚卓延也被搂草打兔子,不得不乖乖献上血誓,成为了苏淳风的血奴。
想及此处,褚卓延仰面阖目轻叹。
悲哀。
书房门被推开,身材高大的詹又平大步走了进来,见到褚卓延站在窗前阖目出神,便微微皱眉,略带些许不满和忧虑地说道:“卓延,怎么样了?”
褚卓延摇了摇头。
詹又平怒道:“他要多少钱?”
“钱?”褚卓延冷哼一声,道:“詹总,你到现在还认为花钱就能解决任何问题?那我们何不直接花钱给对方,让对方不再寻仇?”
詹又平懒得去和褚卓延在金钱至上的理念上抬杠,挥了挥手,很有些不耐烦——这段时间他也确实心惊胆颤实在是没有耐心继续承受这种等待着生命很有可能走到尽头的恐怖煎熬。詹又平道:“卓延,你不是说过术士在玄学方面虽然看似比释家道家要强,实则差距极大,一个出世一个入世么?好,那咱们就花钱去请道士,请高僧!或者,咱们全都搬到寺庙道观里居住些日子。”
“躲得过一时,躲得了一世?”褚卓延苦笑着摇摇头,道:“修道于世外的高人们,本就斩断了三情,清淡观红尘,如若没有大乱,纵然是那偶尔显于乱世的山门中人,也不会去理会这世间的纷纷扰扰,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