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该为金州县做出点儿贡献,不能一味地在市里发展忘了自己是金州县人的本嘛。当然,我也知道你有苦衷,以万通物流目前的实力,还不足以投资如此大的项目。”
言外之意,自然是你别以为自己是万通物流的董事长,有了点儿钱就觉得多么了不起,在我的面前,你不行。
其实也难怪,苏成那点儿家底,还真不怎么能入得了一位县长的法眼。
国情如此。
金钱虽然看似能通过贿赂和诱惑手段去拉拢权势,但在权势之下,金钱本身就像是一种附庸的东西,随时都可以拥有,随时也可以抛开——同时,权势还可以轻易地剥夺一个人的金钱,也能随手云淡风轻地赋予其庞大财富。
就如陈羽凡看似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就送给了肖振一份丰厚的大礼。
而同时,他又在苏成的面前立了威。
一直以来,陈羽凡都从内心里对苏成有着极深的成见,因为他觉得苏成能有今天,万通物流能有今天,完全是靠着他父亲当年在平阳市的权势和人脉,靠着他妹妹擅于社交和经营,不然的话苏成这个土包子亲戚,混八辈子都混不到现在的地步。可偏偏就是这明摆着的事实下,妹妹陈羽芳在万通物流的股份,竟然还不如苏成多,地位更是苏成的下属。而且这三四年里,苏成在他的父亲陈献面前很是恭敬,对他的妹妹陈羽芳也几乎是言听计从,偏偏见到他陈羽凡时,态度似乎就有些冷淡,像是瞧不起他。
其实苏成打心眼儿里从没有瞧不起陈羽凡,只不过和陈羽凡没什么好谈的,而且陈羽凡这两年在官场上失势,处处被掣肘,权力几乎完全被架空,心情不好,经常板着张脸好像谁都欠他钱不还似的,故而苏成也就懒得去触那个霉头了。
可越是这样,本就被现实打击得消沉的陈羽凡,就越是瞅苏成不顺眼。
最让陈羽凡生气的是,就连苏成的儿子苏淳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