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已经脱臼抬不起来,痛得搂着胳膊打哆嗦的青年,目光扫视着监室里其他目瞪口呆的人,淡淡地说道:“你们,谁是这里面的头儿,跟我说说都有什么规矩吧。”
监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静得让人发毛。
出乎苏淳风的意料,两排人中明显长得五大三粗极为彪悍,且目露凶光似乎随时都会起身跃跃欲试的两名三十多岁的青年没动,也没说话。
另外一名四十多岁,神色阴沉看起来城府极深的中年男子也没动静。
倒是有一名看起来瘦弱白净,个子不高留着短发和八字胡,三十八九岁的男子,似乎根本没留意到苏淳风刚才突然出手轻描淡写般把三名青年给全部打翻了,他原本盘在铺上的双腿放下来,视线从手里的几张纸上移开,神色冷漠地看向苏淳风,声音沙哑犹若金石摩擦般颇为刺耳地说道:“进门先洗凉水澡,去污,再吃穿心莲,长心。穿心莲就是让兄弟们在你的胸口多捶打几下。”
“免了吧。”苏淳风眯缝着眼,语气平缓地说道。
他能感觉到,这名开口说话的男子,身上流露出一股浓郁骇人的气势——此人绝对是一位不次于赵山刚的枭雄,心狠手辣。
男子依旧没有起身,道:“兄弟,身手不错啊。”
“还行。”
“但规矩就是规矩,不能破。”
苏淳风冷笑,这种规矩自己要是妥协遵守了,别说自己已经不想再低调地和警察纠缠,绝不会在这里待多久,但就是今晚和明早起,就有自己受的了,但他并不想在看守所里与一帮罪犯发生太多甚或严重的冲突,没那个必要,如果再出点儿乱子的话,岂不是拱手给正发愁无奈长期拘留他的警察送理由吗?而看守所里的这帮社会渣滓,可不值得自己去冒险,身份地位和自我的人生价值观念不同,怎么算都是自己吃亏。所以皱眉想了想之后,苏淳风道:“有没有别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