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夏初时节,父亲会突然托人给他们姐弟二人每人汇款五万元,让身为学生的他们,从贫困生忽然就成了同学们中间的爆发户。
那种感觉……别提有多美了!
龚晓蕊忽而又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万发哥,那个苏淳风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爹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急乎乎地要去找他?”
许万发苦笑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那小子是术士?”龚晓磊问道。
“好像,是吧?”许万发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他想到了凌晨三点多在火车站,那一阵强大的术法气息波动,想到了师父和王启民之前在车里的谈话,还有夏天去杨家镇那次回来时,在半路上师父对苏淳风格外关注的态度。
龚晓磊撇嘴道:“我以前也想学术法,可我爹就是不教,唉。”
“是咱娘不让教。”龚晓蕊笑道。
“咱爹压根儿就没打算教,有一次我偷看他修行,还被他打了一顿呢。”
室外的小院里,因为今天儿女们回家,所以专门穿上一身干净衣服的龚虎,却是邋遢成性地直接坐在了屋门口的台阶上,即不嫌脏也不嫌凉,吧哒吧哒地抽着烟。
他发愁,现在该怎么办?
按理说,苏淳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帮了一双儿女这么大的忙,龚虎既然认识苏淳风,那就应该去登门表示下感激。
可龚虎还想着把这份人情给扯平,又不愿意见到苏淳风。
正在他发愁的时候,穿着清洁工服的王启民慢慢悠悠地踱着方步走进了院子,到他跟前后,也丝毫不嫌水泥台阶上冰凉,直接转身坐了下去,点了颗烟慢慢抽着,一边道:“眼瞅着要过年了,我想带平娃回家过年去。”
“嗯。”龚虎也不说什么挽留的客套话,点点头道:“伏地门那帮孙子,大过年的也不敢来折腾,而且如今的老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