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开伸手到腰间去摸枪,就在此时,那个男人手中寒光一闪,一柄三棱军刺,毒蛇一般穿透了蓝应开的咽喉。
快!狠!毒!
男人的三棱军刺穿透了蓝应开的脖子,再横着转了一圈,蓝应开的脑袋,就只有一层皮挂着,嘴巴鼻孔之中,鲜血狂喷。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蓝应开已经断绝了呼吸,他身后的四个保镖,方才回过神来,手中清一色的五四短枪,掏了出来。
砰砰砰砰!
四声枪响,从远处一辆破旧的桑塔纳上传了过来,四个保镖每个人的前额上,穿了一个弹孔,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溅在透明的玻璃门上,血污狼藉。
“杀人了,救命啊!”
四个迎宾小姐吓得呆了,眼睁睁看着黑瘦男人拖着滴血的三棱军刺扬长而去,方才大叫起来,一大群保安冲了出来,看着大门前的修罗场,也吓得目瞪口呆。
马克开着桑塔纳行驶在城市的夜空下,叹了口气:“每次看到阮仇杀人,我都浑身冰冷,太残忍了,太毒辣了。”
康斯坦斯也哼了一声,向远处挪了挪身子:“我不明白,阮仇瘦小的身子中,为什么藏这么恐怖的力量,幸亏你是我的战友,不然的话,我恐怕睡觉都不敢闭眼。”
阮仇沉默着,脸上的神情冷冰冰的,王小石见他们两人挤兑阮仇,笑了笑:“行了,你们俩就别说阮仇了,这才是真正的杀手,再说你们两人出手,也未必比他弱。”
两个家伙都哈哈大笑起来,阮仇依旧沉默着,好像铁铸的桩头,浑身上下,散发出无比冷冽的气息。
王小石让马克将桑塔纳开到黄埔江附近,将车子沉入江底。
看着江水中咕嘟咕嘟冒起气泡,他嘿嘿一笑:“今晚上咱们好好休息,明天继续,不过咱们明天得换一辆车子了,这辆车已经吓破了大秦帮的胆。”
王小石并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