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蛮喃喃地自言自语，想起王小石坏坏的笑声，心潮起伏，一时竟然难以入睡。

王小石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接到了老狐狸的电话：“王小蛋，红十字医院的事情摆平了，你丫够狠，那小子没死，只是那张车报废了。”

王小石哼了一声，淡淡地道：“算他运气好，这些年碰到我没伤没残的，这小子算一个，警告你啊，再叫我王小蛋，我把你的卵蛋踢爆！”

老狐狸嘿嘿笑了一声，仿佛没有听见似的：“王小蛋，跟你说了多少遍，国内不比国外，让你悠着点，别动不动就杀人，奶奶个熊，你知道老子有多难做？”

王小石哼了一声，随意地道：“自从回来之后，我基本不再动手杀人，除非惹到我的头上。”

老狐狸在那边呸了一声：“你小子说得好听，这还没几天呢，你惹了多少血案？”

“金银巷烂尾楼的五条人命，东村二十一条性命，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烂尾楼的一刀封喉，东村更是连流月刀都用了出来，你以为国安的伙计，都是混饭吃的？”

王小石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不耐烦地打断他：“你打电话就是和我说这些屁话？我杀的这些人都该死，你看见了一样得动手，老子帮你代劳，你得给老子辛苦费。”

他轻轻笑着，打趣说：“你知道老子出手一次的价格是多少吗？赔死你这个老王八蛋！”

电话那边，老狐狸唉声叹气：“成成成，你是大爷，我是孙子好不？帮你擦屁股，老子费了多少劲儿？王小蛋，卧槽你姥姥！”

老狐狸在电话里面破口大骂，王小石彻底拿他没辙，哼了一声：“你堂堂一个国安部少将，连屁大点事情都搞不定，还好意思跟我唧唧歪歪？”

“我要是你们领导，早一脚把你踹进太平洋了，废话少说，找我什么事情？”

老狐狸嗯了一声，好像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