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笑意。

尊主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什么承诺兑现过？当年，我们约好了不禁吞食活人的魂魄，你兑现了吗？没有活人的魂魄，你能到修炼到这个地步吗？我看你现在都不是人了。”

“呼！”眨眼功夫，圣主已经落在了尊主面前，她双手放在袖口，拱手站在了尊主面前，嫣然笑道：“我没有用活人的魂魄呀？我用的都是死人的魂魄。”

尊主冷声道：“那些都是修仙者的手段，你一个凡人，强行吞食活人的魂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难道你不觉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吗？”

“至少我现在永葆青春了。”圣主咯咯笑道。

尊主老态龙钟，已是风烛残年，而圣主则是花容月貌，正值青春年少。这种巨大的差距，很难让人相信她们曾经是一个时代的人物。

尊主轻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凤燕，你还记得吗？咱们刚创立白莲教的时候，苏杭一个大布商为了延年益寿，天天食用婴儿，当初你看不过，亲自去杀了这个布商，我现在想起来，事情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咯咯咯咯！”圣主笑的前仰后合，她笑过后，才说道：“那时候真是年轻不懂事啊，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弱肉强食，那个布商强，自然有资格吃别人，我不应该去管的。”

“你真的入魔了。”尊主缓缓闭上眼，说道：“我不可能把秘籍给你，我给了你秘籍，你又为了提升修为吞噬活人的魂魄。”

“你是想死吗？”圣主的声音清冷而飘忽，正如尊主说的那样，她现在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好啊，那我就成全你们！”圣主眼神里闪出一丝狠意，说道：“就算没有鬼狱阴风吼，我一样称霸江湖，现在我先用最残忍的手段，杀了你这个心爱的徒弟！”

圣主说完，右爪瞬间变成了白玉色，她一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