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走进了门。
除了他们四个以外,还有唐阳书的二叔,唐友德。
唐友德一走进来,就喊道:“阳书啊,你这是做什么啊。”
唐阳书冷冷的扫了唐友德一眼,说道:“二叔,我现在有点事要处理。”
唐友德感受到了唐阳书身上的杀气,不禁气道:“安德鲁先生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要问什么话可以,我必须在场。”
唐阳书也没心情和唐友德争论,他轻轻点头,朝着四个西医冷声说道:“你们喂我父亲吃的什么药?”
四个西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唐阳书在说些什么。
唐友德又说道:“哎呀,阳书啊,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你又不懂药剂学,该不会是这个小子胡说八道了什么吧?”
唐阳书微微皱眉,扫了唐友德一眼,说道:“二叔,你能安静一点吗?”
唐友德尽管心里恼怒,还是住了嘴。
一名西医用蹩脚的华夏语说道:“我们给唐老先生用的药物,每天都记录在医疗手册上,唐先生您可以自己去看。”
这个西医还没说完话,一个年龄与唐友德相仿的西医怒道:“唐先生,你这是在质问犯人吗?我们是美国公民,拥有人权!可不是你们巴西国。”
那个西医还没等说完,唐阳书突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把掐住了这个西医的喉咙,一阵阵的窒息感,让那个西医的脸庞憋得通红。
唐阳书冷声说道:“我问什么,你们回答什么,再给我啰嗦,我就送你们去见上帝。”
随着唐阳书松开手,那个西医捂着喉咙剧烈的咳嗽起来。
唐阳书缓缓说道:“除了这些药物以外,你们还给我父亲用过什么药物?”
这四个西医见到杀气肆意的唐阳书,一个个瞠目结舌,谁都不敢说话了。
唐阳书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