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自尊的事情。

卓川又问道，“如果恰好不够，或者没有的话，这些天外入侵者是不是会杀人了？”

谢辉天又摇头，“这得分人，如果你是公民，他们也不杀你，而是把你囚禁起来，扔到外太空的一个堡垒中，给他们生产了一定数量的灵魂结晶，不上交，就百般折磨，上交足够后，就能被释放。但是后备公民，遇到他们，就要看对方心情好坏，但一般如果没有灵魂结晶的话，都是被他们顺手杀了”

卓川听到这里，也是理解，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不管这些天外入侵者原名是什么，单从人类对他们的称呼，就知道它们可不是什么神仙，要来造福地球人的。

至于它们要建立的灵魂工厂，卓川想到一个画面，那恐怕比现在公民们出台的提案要残酷百倍，凡是没有公民资格，根本不会容许自由生存，直接灭掉，很多人根本别想活过一百二十岁，甚至很短。只有这样出产公民的几率才会更高。而公民们也会被百般压榨，每天只有产出灵魂结晶才能生存。

想象现代世界中18世纪的血汗工厂，卓川就能知道，现代是因为有了大量的法律控制，就算是那样，还有无数的加班和劳累，更别说没人辖制下，天外入侵者要建立的灵魂工厂，它们定然会无所不用其极。

卓川点头，他从谢辉天这里得到了天外入侵者的一些消息，同时让他有了一个警惕，这些天外入侵者来自哪儿？究竟是什么时间出现的。大黑从来不说这些事情，是它认为自己没必要知道，知道了也只是分散精力，新世界里有上位公民操心着这些事情，用不着自己操心。

但卓川自己却清楚，他还有一个现代世界的地球，这两个世界又是平行时空，万一那个现代世界中一样存在这些天外入侵者，卓川自己的灵魂牧场计划，就不能再悠哉游哉地建设下去了。

卓川想到这里，接着又问谢辉天，“那些历史资料